第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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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
07
那天到最後聞若煙都沒回消息。
不知道怎麽回覆，也不知道如何面對。
好在虞知年沒再繼續發消息。
又因為他失眠了。
本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。
結果就在一個星期後，殷越結束冬令營回家，人還在玄關處拖鞋，就迫不及待跟她說，“姐，走咱出去吃飯。”
聞若煙人原本在沙發窩著，一臉茫然地起身：“吃什麽飯，去哪吃飯？”
“這不冬令營結束了，感謝你這麽多天的照顧，我媽說讓我帶你上館子。”殷越換好鞋進門，把書包放在餐桌凳上，“姐，你要換衣服嗎，還是就這麽去？”
聞言，聞若煙看著殷越，“冬令營咋樣，好玩嗎？”
“玩談不上，就參觀了幾天，其餘時間都在考試。”
聞若煙對各類高中眼花繚亂的學科競賽不太清楚，驚訝道：“你這冬令營和CMO那種一樣嗎？”
“那個是全國聯賽，官方舉行的，我參加的這個是寧大的，保送降分都是寧大，跟其他大學無關。”
“厲害啊你。”
姐弟倆雜七雜八地聊了一通，聞若煙還窩在沙發裏，殷越見狀催促：“姐，咱們快出門唄，知年哥還在樓下等著。”
？？？
聞若煙視線緩緩從平板上挪到殷越身上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她說話的語調不斷提升，呈上揚狀。
“知年哥呀。”殷越有點懵，不知道為啥表姐反應這麽大。
殷越不知道虞知年給他姐表白的事情，在剛來的那天八卦被聞若煙義正嚴辭，說明兩人只是大學同學關系後，只當兩人是普通朋友。
“你不是請我吃飯嗎，虞知年怎麽在樓下……等等。你也邀請他了？”
“對呀。”殷越笑著坐到沙發上，“姐，原來知年哥那麽厲害，他在寧大生物系當老師唉，這些天每天都是他送我回來的，還給我指導了習題。”
“你怎麽沒跟我說過？”
“知年哥不讓我跟你說。他說只是順路送我，沒必要跟你說。”
？
聞若煙思忖片刻。
先前楚可跟她講的話，她現在全記起來了。
虞知年果然不像面上那麽……單純。
“今天也是他送你回來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殷越天真無邪地點點頭。
“那，請吃飯是誰的主意？”
“我和我媽呀。”殷越似乎對聞若煙反應為何這樣大有些頭緒，“姐，你放心，我其實看出來了，知年哥喜歡你，我覺得他挺好的。”
救命啊。
聞若煙內心在吶喊。
你把你姐賣了知不知道啊！
最後，聞若煙還是妥協了。
作為暫時的監護人，她還是需要出席這場“鴻門宴”的。
好在她的小弟暫時沒有完全淪為虞知年的眼走狗。
姑姑給聞若煙發消息讓她選擇場地。
她遵循殷越小孩口味，最後選了火鍋店。
雖然火鍋店作為情侶首次約會絕對不要去吃的種類TOP1。
那又怎樣。
她跟虞知年之間又沒別的關系。
聞若煙換好衣服，讓殷越先下去等著。因為她並不打算邀請虞知年上來坐坐，但單獨把客人晾著也不好。
然後，又以能施展出的最快速的化妝，化妝到最後一步塗口紅的時候，她又不自覺地打開小紅書搜“約會口紅色號推薦”。
翻了幾個帖子。
她突然反應過來，怔松瞬間，手機落到桌上，砸出響聲將其拉回神。
……
約個屁的會。
而後，隨便選了支裸色口紅。
她重新拿起手機，剛選的色號，恰好是某篇帖子推薦的TOP1。
……
什麽嘛。
不就是個大眾款，十個人裏面九個人都塗的這個，
才不是因為約會。
到了樓下，虞知年的車就停在上次她半夜生病，他來小區時停的那個位置。
人還沒走到車前，虞知年就下車來，幫她拉開了副駕駛的位置。
“謝謝。”聞若煙輕聲道謝，上車後，瞥見車後座正在刷手機的殷越。
這小子，先下來怎麽不坐前邊。
“安全帶。”虞知年提醒。
“哦。”
整頓飯吃下來還算舒坦，兩人都保持在禮貌客氣那根線，幸好桌上還有個話癆的殷越，不然不敢想象，這頓飯吃得會多麽令人尷尬。
席間，虞知年想偷偷去結賬，殷越機敏地發覺並攔下，激動地言說：“哥哥姐姐，這頓飯必須我結賬，不是我要打腫臉稱胖子，我也沒經濟來源，這是我爸媽請的，承蒙這麽多天的照顧，必須我去結賬，這背後還有著我們全家！”
兩人哭笑不得，不知怎地，都下意識看向對方，視線相接的那刻，聞若煙如觸電般挪開視線。
再然後，兩人沒過多的交流。直到虞知年將姐弟兩人送回小區樓下，殷越先下車，跑去便利店，說要買瓶飲料。
聞若煙想逃避，但基本的教養和禮貌還是需要保持的，解開安全帶下車前，對虞知年說，“謝謝你這些天幫我照顧殷越。”
虞知年唇角彎了彎，“不用謝。他很聰明，期待他來寧大的那天。”
忽地，聞若煙想問他，不是在研究所上班嗎，怎麽又在寧大任教。但兩人現在的關系有些尷尬，到了嘴邊的話，聞若煙又咽了回去。
“再見。”
下車的同時，聞若煙聽見後面人用不急不緩地語氣，溫聲說，“那天我說的，你同意嗎？”
聞若煙身子頓了下，差點沒穩住，下車後，她站在車外，看著虞知年，嘴唇抿了又抿，始終沒開口。
虞知年笑了下，“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聞若煙承認現在自己內心有點慌亂，不知道怎麽回答他，口不擇言中說了句，“這種問題還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嗎？”
聞若煙：“……”
是的。
說出口就後悔了。
因為她反應過來這話背後可以代表著什麽含義。
這下，虞知年肆意笑出聲。
聞若煙選擇了——
落荒而逃。
-
她真的！
要羞憤到爆炸了！
又犯蠢！
殷越買完飲料回家時，就發現姐姐把自己整個人都捂在沙發裏，聽見殷越的動靜，聞若煙頭伸出來問：“你明天上午的高鐵是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我明天打車送你，別麻煩虞知年。”
殷越笑著說，“姐你怎麽猜到明天知年哥說要送我。”
這還用猜嗎？
“你給他發微信說，不用他送了，不要老麻煩別人。”
聞若煙臉頰微紅，皺著眉，一副不好惹的樣子，還沒見過表姐生氣樣子的殷越，老老實實聽話，給虞知年發了消息，讓他明天不用送他了。
化解尷尬記憶的方法就是工作。
話說。
情場失意，職場得意。
……
算不上失意。
最近《小鹿怦怦》勢頭大好。
已經有出版社聯系，打算在第一季完結的時候出三冊書。
還要連載一段時間，但第一冊書的內容夠了。
少女漫的市場果然更大。
聞若煙最近微博粉絲都翻了一番，馬上要破100w，打算畫幾條小條漫到時候做福利，再順便抽抽獎。
這次的福利條漫畫得更精致，篇幅也更長，除了畫風都是Q版的，和番外劇情沒差了。
翌日，送殷越上高鐵後，回家又接著畫。
還有半個月就是聖誕，還要再加一條聖誕節福利番外加更。
做這種自由職業，堆積起來的任務，讓聞若煙這幾天也算是忙得不可開交。
楚可給聞若煙發消息，約她一起去WANTON聚會，說她認識了些新帥哥。
聞若煙真是對楚可旺盛的精力和超強的社交能力感到佩服。
她在大廠工作有點吃不消，正好有家外企在挖她，待遇差不多，休假工作壓力更小，索性就跳槽了。
時間寬裕起來。
之前越過聞若煙幾次，聞若煙都沒去，忙著畫畫。
又一個多星期後，距聖誕節還有三天，聞若煙終於把稿子趕完。
在工作日周一主動約了楚可。
她特地挑在周一，這種最忙的工作日，大大減小了在WANTON遇見虞知年的概率。
不是不想去WANTON之外的清吧。
是去了那兒之後，其他場所，很難入眼，環境體驗感實在是好，幾個月下來，商圈周邊倒閉了好幾家清吧。
兩人約的是晚上六點。
趁著時間還早，聞若煙打算把粉絲破100w的福利番外發了出去。
不出意外地，反響熱烈，聞若煙照例翻看評論區的留言，在一眾“啊啊啊”“嗷嗷嗷”之中，有一條格外醒目。
“作者喜歡這樣的？”
《小鹿怦怦》作為少女漫，吸引的大多是年輕女性，若煙的微博底下，叫“太太”“勞斯”的比較多，這種古老正經的叫法評論區確實不常見。
之前構思人設時，楚可那一句，“有誰規定了科學家一定要古板正經，不食人間煙火嗎？”給了聞若煙靈感，她的男主正是這樣的設定。
這次的福利番外她畫的其中一格的劇情，女主坐男主的車，忘了系安全帶，男主忽然靠近，在暧昧的距離下幫女主系了安全帶，臺詞是：
“要我幫你系嗎？”
雖說畫的時候聞若煙有些羞恥，作品完成後效果還是不錯的。
其實，她還不由得聯想到那天坐虞知年的車。
天地良心，這番外條漫的腳本她很早就寫好了，與虞知年無關，只是人沒辦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大腦。
聞若煙越看那條評論，越覺得奇怪。
尤其是看清那id——
年年有虞724856。
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，寂靜的客廳只剩窗外呼嘯的風聲，此時，還混雜著清晰有節奏的心跳。
手抖著點進這人的主頁，微博內容幾乎都是轉發的寧城生命科學研究所。
……
這是誰。
不言而喻。
靠啊？
虞知年是怎麽知道她馬甲的？
雖然她沒刻意向身邊人隱瞞過，但也沒大肆宣揚過啊？
這人百分之兩百就是虞知年，不用思考，更無需問。
啊啊啊啊那他會不會誤以為漫畫裏的男主是按照他畫的吧。雖然各種機緣巧合下某些劇情及男主的設定和虞知年有些相似，但蒼天可鑒，絕不是照著他畫的。
要不要找個機會向他解釋一下？
可人家又沒直接問她，跑去解釋，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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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若煙人原本在沙發窩著，一臉茫然地起身：“吃什麽飯，去哪吃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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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聞若煙看著殷越，“冬令營咋樣，好玩嗎？”
“玩談不上，就參觀了幾天，其餘時間都在考試。”
聞若煙對各類高中眼花繚亂的學科競賽不太清楚，驚訝道：“你這冬令營和CMO那種一樣嗎？”
“那個是全國聯賽，官方舉行的，我參加的這個是寧大的，保送降分都是寧大，跟其他大學無關。”
“厲害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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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？？
聞若煙視線緩緩從平板上挪到殷越身上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她說話的語調不斷提升，呈上揚狀。
“知年哥呀。”殷越有點懵，不知道為啥表姐反應這麽大。
殷越不知道虞知年給他姐表白的事情，在剛來的那天八卦被聞若煙義正嚴辭，說明兩人只是大學同學關系後，只當兩人是普通朋友。
“你不是請我吃飯嗎，虞知年怎麽在樓下……等等。你也邀請他了？”
“對呀。”殷越笑著坐到沙發上，“姐，原來知年哥那麽厲害，他在寧大生物系當老師唉，這些天每天都是他送我回來的，還給我指導了習題。”
“你怎麽沒跟我說過？”
“知年哥不讓我跟你說。他說只是順路送我，沒必要跟你說。”
？
聞若煙思忖片刻。
先前楚可跟她講的話，她現在全記起來了。
虞知年果然不像面上那麽……單純。
“今天也是他送你回來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殷越天真無邪地點點頭。
“那，請吃飯是誰的主意？”
“我和我媽呀。”殷越似乎對聞若煙反應為何這樣大有些頭緒，“姐，你放心，我其實看出來了，知年哥喜歡你，我覺得他挺好的。”
救命啊。
聞若煙內心在吶喊。
你把你姐賣了知不知道啊！
最後，聞若煙還是妥協了。
作為暫時的監護人，她還是需要出席這場“鴻門宴”的。
好在她的小弟暫時沒有完全淪為虞知年的眼走狗。
姑姑給聞若煙發消息讓她選擇場地。
她遵循殷越小孩口味，最後選了火鍋店。
雖然火鍋店作為情侶首次約會絕對不要去吃的種類TOP1。
那又怎樣。
她跟虞知年之間又沒別的關系。
聞若煙換好衣服，讓殷越先下去等著。因為她並不打算邀請虞知年上來坐坐，但單獨把客人晾著也不好。
然後，又以能施展出的最快速的化妝，化妝到最後一步塗口紅的時候，她又不自覺地打開小紅書搜“約會口紅色號推薦”。
翻了幾個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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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什麽嘛。
不就是個大眾款，十個人裏面九個人都塗的這個，
才不是因為約會。
到了樓下，虞知年的車就停在上次她半夜生病，他來小區時停的那個位置。
人還沒走到車前，虞知年就下車來，幫她拉開了副駕駛的位置。
“謝謝。”聞若煙輕聲道謝，上車後，瞥見車後座正在刷手機的殷越。
這小子，先下來怎麽不坐前邊。
“安全帶。”虞知年提醒。
“哦。”
整頓飯吃下來還算舒坦，兩人都保持在禮貌客氣那根線，幸好桌上還有個話癆的殷越，不然不敢想象，這頓飯吃得會多麽令人尷尬。
席間，虞知年想偷偷去結賬，殷越機敏地發覺並攔下，激動地言說：“哥哥姐姐，這頓飯必須我結賬，不是我要打腫臉稱胖子，我也沒經濟來源，這是我爸媽請的，承蒙這麽多天的照顧，必須我去結賬，這背後還有著我們全家！”
兩人哭笑不得，不知怎地，都下意識看向對方，視線相接的那刻，聞若煙如觸電般挪開視線。
再然後，兩人沒過多的交流。直到虞知年將姐弟兩人送回小區樓下，殷越先下車，跑去便利店，說要買瓶飲料。
聞若煙想逃避，但基本的教養和禮貌還是需要保持的，解開安全帶下車前，對虞知年說，“謝謝你這些天幫我照顧殷越。”
虞知年唇角彎了彎，“不用謝。他很聰明，期待他來寧大的那天。”
忽地，聞若煙想問他，不是在研究所上班嗎，怎麽又在寧大任教。但兩人現在的關系有些尷尬，到了嘴邊的話，聞若煙又咽了回去。
“再見。”
下車的同時，聞若煙聽見後面人用不急不緩地語氣，溫聲說，“那天我說的，你同意嗎？”
聞若煙身子頓了下，差點沒穩住，下車後，她站在車外，看著虞知年，嘴唇抿了又抿，始終沒開口。
虞知年笑了下，“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聞若煙承認現在自己內心有點慌亂，不知道怎麽回答他，口不擇言中說了句，“這種問題還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嗎？”
聞若煙：“……”
是的。
說出口就後悔了。
因為她反應過來這話背後可以代表著什麽含義。
這下，虞知年肆意笑出聲。
聞若煙選擇了——
落荒而逃。
-
她真的！
要羞憤到爆炸了！
又犯蠢！
殷越買完飲料回家時，就發現姐姐把自己整個人都捂在沙發裏，聽見殷越的動靜，聞若煙頭伸出來問：“你明天上午的高鐵是吧？”
“是。”
“我明天打車送你，別麻煩虞知年。”
殷越笑著說，“姐你怎麽猜到明天知年哥說要送我。”
這還用猜嗎？
“你給他發微信說，不用他送了，不要老麻煩別人。”
聞若煙臉頰微紅，皺著眉，一副不好惹的樣子，還沒見過表姐生氣樣子的殷越，老老實實聽話，給虞知年發了消息，讓他明天不用送他了。
化解尷尬記憶的方法就是工作。
話說。
情場失意，職場得意。
……
算不上失意。
最近《小鹿怦怦》勢頭大好。
已經有出版社聯系，打算在第一季完結的時候出三冊書。
還要連載一段時間，但第一冊書的內容夠了。
少女漫的市場果然更大。
聞若煙最近微博粉絲都翻了一番，馬上要破100w，打算畫幾條小條漫到時候做福利，再順便抽抽獎。
這次的福利條漫畫得更精致，篇幅也更長，除了畫風都是Q版的，和番外劇情沒差了。
翌日，送殷越上高鐵後，回家又接著畫。
還有半個月就是聖誕，還要再加一條聖誕節福利番外加更。
做這種自由職業，堆積起來的任務，讓聞若煙這幾天也算是忙得不可開交。
楚可給聞若煙發消息，約她一起去WANTON聚會，說她認識了些新帥哥。
聞若煙真是對楚可旺盛的精力和超強的社交能力感到佩服。
她在大廠工作有點吃不消，正好有家外企在挖她，待遇差不多，休假工作壓力更小，索性就跳槽了。
時間寬裕起來。
之前越過聞若煙幾次，聞若煙都沒去，忙著畫畫。
又一個多星期後，距聖誕節還有三天，聞若煙終於把稿子趕完。
在工作日周一主動約了楚可。
她特地挑在周一，這種最忙的工作日，大大減小了在WANTON遇見虞知年的概率。
不是不想去WANTON之外的清吧。
是去了那兒之後，其他場所，很難入眼，環境體驗感實在是好，幾個月下來，商圈周邊倒閉了好幾家清吧。
兩人約的是晚上六點。
趁著時間還早，聞若煙打算把粉絲破100w的福利番外發了出去。
不出意外地，反響熱烈，聞若煙照例翻看評論區的留言，在一眾“啊啊啊”“嗷嗷嗷”之中，有一條格外醒目。
“作者喜歡這樣的？”
《小鹿怦怦》作為少女漫，吸引的大多是年輕女性，若煙的微博底下，叫“太太”“勞斯”的比較多，這種古老正經的叫法評論區確實不常見。
之前構思人設時，楚可那一句，“有誰規定了科學家一定要古板正經，不食人間煙火嗎？”給了聞若煙靈感，她的男主正是這樣的設定。
這次的福利番外她畫的其中一格的劇情，女主坐男主的車，忘了系安全帶，男主忽然靠近，在暧昧的距離下幫女主系了安全帶，臺詞是：
“要我幫你系嗎？”
雖說畫的時候聞若煙有些羞恥，作品完成後效果還是不錯的。
其實，她還不由得聯想到那天坐虞知年的車。
天地良心，這番外條漫的腳本她很早就寫好了，與虞知年無關，只是人沒辦法完全掌控自己的大腦。
聞若煙越看那條評論，越覺得奇怪。
尤其是看清那id——
年年有虞724856。
莫名的緊張感湧上心頭，寂靜的客廳只剩窗外呼嘯的風聲，此時，還混雜著清晰有節奏的心跳。
手抖著點進這人的主頁，微博內容幾乎都是轉發的寧城生命科學研究所。
……
這是誰。
不言而喻。
靠啊？
虞知年是怎麽知道她馬甲的？
雖然她沒刻意向身邊人隱瞞過，但也沒大肆宣揚過啊？
這人百分之兩百就是虞知年，不用思考，更無需問。
啊啊啊啊那他會不會誤以為漫畫裏的男主是按照他畫的吧。雖然各種機緣巧合下某些劇情及男主的設定和虞知年有些相似，但蒼天可鑒，絕不是照著他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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